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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是我朋友。”夏語哽了哽，聲線卻穩穩地，聽不出異常。
他挑眉反問，眼中泛着火苗，旋即冰冷的說道：“夏語，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說，他上你舒服還是我？”
陸森野的眸光中帶着刺眼的不屑和諷刺。
突兀的迎上他至寒的目光，還有他說的那些諷刺難堪的話語，夏語眼睛一酸，猛地低下頭，眼淚啪嗒的砸在地板上。
在他心裏她就是這麼一個沒有節操不堪的人嗎，所以，不管她做什麼怎麼做，都是錯的，都是不討喜的。
她做的再完美，再卑微，陸夫人還是不喜歡她，她小心謹慎，不去過問他的一切，他還是不喜歡。
陸森馬見她不出聲了，心裏有些煩躁。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女人眼眶中的氤氳毫無防備的呈現在他的眼中。
夏語很少在他面前哭，甚至於根本就沒有見到過她露出過楚楚可憐的表情，這次可以說的上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他抿了抿脣，鬆開手，退開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