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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如此充實而虛度,記住了每一縷晨昏,亦可能只是有點迷茫,失卻的終不改變,歷史,誰又願意記錄無足輕重,要的,不過是真實,是在沒有謊言的餐桌上,安心當一個笨蛋——並用食物堵住你的嘴。
很抱歉,上面的詩句有所美化,減少了點肉麻的,比如最後因該是“充滿愛的麪包”,嗚,還有就是“在沒有隱形玉米和胡蘿蔔的餐桌上”……但關鍵的永遠是歷史,而你們得知道真相。
我們都知道歷史就是記憶,而且是記錄住的記憶,而我只記得早飯喫了什麼,你只知道想要喫什麼,所以記錄着顯而易見,一旦隔的遠了就照傳說、史詩、神話、睡前讀故事“翻新”化,你們都會說:“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實際上去掉拿寫“史”官等於勝利者打趣之外,他們像服侍高貴的貓科動物一樣服侍那些翹着尾巴的得勝者的時候——總是憂心忡忡的看着,生怕對方因爲啥子亳無意義的理由改變了偉狂的文化傳程,並隨時準犧牲自己寶貴的尊嚴去捍衛去保證真實的。好會想,難怪能寫歷史;
這就是我們爲什麼不大有趣,或許那些年輕毛毛的成功者都說過“歷史什麼什麼”,但只有當他們真的有,成爲“勝利者”的時候纔會正視以前彪出口的“什麼?”,然後他們明白了一個早該、十分明顯的事情——
(迫於文明,提醒您,和諧。)
“歷史就是狗屁!”,就算現在你放的再響再超凡驚世驚豔不俗駭人聽聞,最多以後被誰和“誰”多扇倆巴掌,你當然可以給一隻雞起名叫“伊麗莎白”叫“烏龜”達爾文,稱呼自己的好夥伴或主子“亞歷山大拿破崙、王三求敗(打住)”,你可以戴着紫色頭套賣無數的石頭串,還可以有個“同名不同性”的“呵呵”和“呵呵呵”(打住真的打住,此處和諧,拒絕搞事作死滑稽。);
哎,我這個可憐的史學家,當時我站在那些高貴者身則,瞻仰着“它”“翻宗覽勝卷”不可一世的姿態,我以爲,當時真的有一種使命感、那種見證偉大興亡肩挑人文傳承的……淚花,我想多了,我當時還以爲自己會爲歷史獻身,我完全不瞭解,其,那些勝利者只是在考慮——“等一下要用哪一章來擦屁股呢”?
當然,(也可能用來擦嘴,但這不能真的不能說)其實並不會真用,因爲那些歷史的紙張又厚又粗糙還有不可名狀的味道;
再然後,我的在這之後,才明白了自己的工作其名爲“擦屁者”……這麼久才明白過來,難怪我沒升職;
但我發現那些誰比我醒悟更慢,於是我順勢留下了屬於自己的名言:“史卷就是勝利者擦完屁股的‘餐巾’”,於後來的“成功者”們則可以吹噓:“總有一天,那些歷史學家們會舉着又厚又粗糙的餐紙第我‘如廁’……(等他們擦完,我就砍了他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