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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兄慢着我沒這方面的意思;只是有關衣帽形制用法,‘禮都’早於十年前便已規範‘六和帽’的樣式,限於仕吏賬員,而根據‘紫薇垣’上法……”
“停、停,再等一會。”打斷詳訴的人又再次輪換到思路乍明的舟品生。
他深吸口氣,氣重言堅道:
“你想說的意思是,衣服帽子要麼做,做成啥樣咋樣穿,有一個叫‘禮都’的地方專門在管,而我們掌櫃娘戴的帽子——不對?”
嗯……祝玉石本想開口打斷糾正,解說“禮都”並不是一個“地方”,而且問題並非是帽子戴的不對,而是牽扯到了,違犯垣法!但是,又突感心累,覺着這種說法……
“算是吧。”他無力道,也沒錯。
“吶,是這樣的,祝兄弟,我怎麼解釋好呢。”稍微收攏雙脣,潤於舌間後,舟品生一手搭上祝玉石的肩膀,一手揮攤,接着說道:
“就算,不就算,用句我從書上看過的話來形容吧,我們這啊——‘天高皇帝遠’,沒人管,沒誰在乎!你看昕記掌櫃戴着那帽子也有幾年了吧,人來人往、那麼多人,大大小小、黎民小吏,有誰……”
後面的話好似迎風而散,再傳不進祝玉石的耳中,就在那句“沒誰在乎”之後,又陷入了無法坦然之中,不亞於目睹至忌之事;
從不自認爲有什麼好“在意”,“我絕非如他們同般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