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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當中屢試不爽的扮豬喫老虎的情節,怎麼在自己身上就如此難以實現?
好不容易能裝一次叉,就這麼被費仲突然給攪了局?
是自己的口風不夠嚴謹,還是說自己的僞裝不夠欠揍?
而另一邊,幾次掙扎都沒能起身的尤渾仍是可不肯罷休:“按照大商律例,他公然藐視當朝官員,當受鞭刑三十。”說着看向插在身邊的“執命”繼續說道:“在這受刑過程當中被人若是活活打死,即便天王老子來了,他也怪我不得!”
瞧着已經喪失理智的二哥,費仲是一陣後怕,幸虧自己及時趕到,若如不然,怕是······
當下蠕動身體,將原本貼在尤渾肚皮上的腦袋緩緩向上升去,最後整個人近乎與後者面對面嘴對嘴,略微低頭二者鼻尖都快碰到一塊。“要是,傳我口信的那個人,要比天王老子說話還要管用呢?”
說着,費仲低下頭,以一個及其曖昧而又辣眼睛的姿勢,朝尤渾耳語幾句。
原本還想着朝姬旦復仇,在費仲身子底下嘶嚎不斷,像極了過年不肯輕易就範的肥豬,在此刻像是被人一刀捅進了脖子,整個人瞬間僵硬在原地。
那雙黃豆大小的眼睛,瞳孔迅速擴張開來,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在費仲和姬旦身上來回掃視。
似是受不了這巨大的反差,整個人不知所措,又本能的想說幾句場面話,緩解尷尬調節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