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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北恆幽州與南楚江州不合,到時候再將戰火引到後者身上,拖他們下水!
因爲在七年前,帝辛子受登基之時,四方諸侯曾一齊進朝歌拜謁新王。
靠着大批河海雙鮮,珍珠珊瑚與朝歌王公貴族大小官員都有着千絲萬縷關係的南伯侯鄂崇禹,在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際,已經是醉眼朦朧的他,那顆本就飄飄然的心,在酒精的麻痹與放大之下,開始說起些不着邊際的醉話來。
諸如什麼:在這四大諸侯當中,我鄂崇禹若是認第三,誰敢說自己是第二?
只可惜我鄂崇禹生的都是些胯下帶槍,長大都是舞棍弄棒的野小子,若是生出那麼一兩個嬌滴滴的姑娘,哪兒還有東伯侯姜桓楚的雞毛事。
再說這西伯侯姬昌,這個老小子可不是個好東西,穿的是粗布麻衣,喫的是粗茶淡飯,可誰不知道靠着那沃野千里的陝原是一個勁兒的拓土開荒,據說那糧倉裏邊的慄、粟堆起來,都能把天捅出個窟窿!
最後再說說這北伯侯崇侯虎,靠着鹽鐵礦藏賺的是盆滿鉢滿富甲天下,可你再有錢能比得過我?
一個個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下礦掘寶朝不保夕,要麼曬得跟田裏黑不溜秋的泥鰍一樣,在太陽底下苦兮兮的篩鹽,那都是下層人玩兒的東西。
再看看我手底下出產的那些個寶貝,哪個不是上流社會的心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