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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兩人正是闊別多日未曾相見的費仲尤渾。
自從在蘇護府中鬧翻之後,倉皇逃竄的二人便一直潛藏在冀州境內,苦於城門固防日漸嚴苛,竟然沒能找到合適的機會逃脫。
只見此時的費仲尤渾,爲了掩蓋自己的真實身份,早就脫掉了昔華服,穿着一件不知從何處撿來的破舊衣衫,頭髮油膩雜亂,上邊還帶着幾根稻草,想必昨晚定是在某處人家的草房之中過夜。
面色枯黃沾滿污垢的費仲,兩隻眼睛餓得發綠,好似黃鼠狼投胎一般,看得那街頭叫賣的生意人,都不自覺抄起那雞毛撣子驅趕不斷,生怕此人上來行乞。
而尤渾也好不到哪裏去,本就粗短臃腫的身材還在頭上戴了一個烏黑油亮的瓜皮帽,遠遠一看還以爲是那窩瓜成精。
“哎呀二哥,咱們怕是捅了婁子,這蘇護看來是真要鐵了心,一條道走到黑啊!”費仲看着那面獵獵作響的蘇字大旗:“當時我就說不行,咱們這麼做是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又不聽我的!”
“我斃你娘嘞個腿兒,這事當時你不也答應了嘛!”五短身材的尤渾按住自己頭頂的瓜皮帽,跳起身來就給這滿嘴順口溜,本該去學宮應聘夫子,卻非要步入仕途去當官的費仲後腦勺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再者說,當日大殿之上宴會之時,你我二人可曾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突然感覺有些琢磨出其中門道的費仲問向尤渾:“那二哥你的意思是?”
“如今這個局面,那是他崇侯虎一手造就的功勞,既然他蘇護一心求死,關我倆什麼事?”尤渾腦中不斷梳理着當日發生的種種關聯,隨即冷笑一聲:“放心,就算這天塌下來,還有個高的頂着!”
“現在這四周都貼着咱們的懸賞畫像,這到處都是巡邏的士兵。”費仲看了看冬瓜一樣的尤渾,又摸了摸自己腦袋:“怕只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這援軍還沒等到,咱倆先被這蘇全忠給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