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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止住腳步,深吸一口氣道:“我還有什麼好怕!”
聽這二人在此打啞謎,姬旦一時間有些摸不着頭腦。
按理來說,這兩人身份懸殊,彼此能有什麼交集?
最後還是索青娘替姬旦解了惑:“這人之前是我酒館裏邊的常客,因爲性格孤僻怪異酒友極少,時常要上一壺酒水就坐在那裏喝悶酒,時間一長,我們就都打趣叫他悶頭兒!”
這位綽號悶頭兒的酒客,在今年年初藉着酒意嘲諷了幾句陳氏豪閥,卻不料被這陳志誠聽的是一清二楚。
當晚陳志誠當晚就帶着自己的惡僕狗腿闖進悶頭兒家中,使那鉗子,硬生生扒光了後者所有牙齒。
“受此折磨又伸冤無門,自那之後悶頭兒就變得愈發沉默寡言,甚至有不少人甚至以此爲笑料譏諷於他,問他還敢不敢再不分輕重緩急滿嘴胡咧咧。”說到這裏索青娘搖了搖頭隱有不忍之意:“未曾想,今日又站了出來!”
而老悶頭兒也不再與陳志誠做糾纏,抬眼在那一羣家丁惡僕當中掃視一圈,直指其中一名獐頭鼠目躲躲閃閃的狗腿子。
就是這個人悄悄把那蒼蠅丟進了碗裏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