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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春等人忽見秋鳳這錯人嘴巴的手法,驚駭得啊的一聲,瞪着驚異之眼,噤若寒蟬。
忽然,秋鳳右手一揮,說道:“阿碧阿菊,你們鬆手。”
阿碧她倆應了一聲,連忙鬆手,不再說話。
苟國華雙手抱住嘴巴,一邊痛叫,一邊用手想合上位,但他這一合位,痛情頓時加劇,痛得他倒在地上,大叫不已。
秋鳳雙手抱胸,掃了衆叛徒一眼,冷笑一聲,說道:“他這怪樣,就是不招供的下場,你們是招供呢,還是同他一樣跟殺豬也似的號啕大叫呢?”
八個叛徒一聽這話,嚇得額頭直冒冷汗,蒼白如紙的臉,不停地顫動,而他們的身子,像觸電一樣不住顫抖,但都咬着牙關,都不說話。
秋鳳嘴角上掠過一絲譏笑,頻頻點頭,翹起拇指,嘖嘖冷笑道:“有種有種!”語氣一頓,接着又道,“待我審問他之後,那……嘿嘿,便輪到你們了。”說罷,車過身去,向那直打滾的苟國華步去。
秋鳳一腳踏住苟國華,陰森森問道:“姓苟的,你招是不招?還是讓我……”說在這兒,故作住嘴。
苟春壯了壯膽,怒道:“師父,你別再折磨我爸他了!我爸他不是叛徒,你不可再……”
秋鳳推開苟春,怒斥一句,哼聲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