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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拓跋月忍俊不禁:“我還道是什麼呢?這有何不敢的?可不能辜負李侍御師的一番心意。”
辜負他的一番心意,便也是在辜負李雲從。
自從李雲從躍窗離開之後,她沒再見過他,便猜他應是快馬趕回統萬城了。誰知,數日後在陪嫁的隊伍中,竟然發現了李雲洲的身影。
多日以來,李雲洲一直不吭聲。拓跋月兩次去尋他說話,他亦是不睬。故而,直到眼下,拓跋月也不知他是什麼混進陪嫁隊伍,來做這個侍御師的。
當然,也可以大膽猜一猜。應該是李雲從託人把他阿奴送進去的。畢竟,臨走之前,他曾說要護她周全。想想看,李雲洲乃從醫之人,怎麼幫他阿幹護人周全?自然是在醫藥養生上,多花些心思。
拓跋月心裏慨嘆不已。
李雲洲應該是心裏還有氣,所以纔不願和她說話吧。
話說回來,昨晚自己在宴席上險些出醜的事,怕是早就傳開了,否則李雲洲也不會急吼吼地送來這樣的湯藥。
不管怎麼說,這份心這個情她是要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