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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敬芳卻突然惱怒起來,氣呼呼地把鳳紋銅鏡扣下去,鄙夷道:“就你沒出息,就只知道哭。”
就在李敬芳對着鏡子發瘋之時,沮渠牧犍令宗室王爺還郡的消息,也傳到了拓跋月耳中。
此時,她踱到沮渠無諱所贈的畫像跟前,對霍晴嵐道:“看樣子,大王是容不得他們的。”
這本就是一次試探。
要想摸清沮渠牧犍對沮渠菩提、沮渠無諱的態度,拓跋月不得不想一些法子。
至於日後,怎麼都好。
倘若沮渠牧犍能與她一條心,能聽她的勸,大魏能不動一兵一卒便收復河西國,自然是再好不過。
但,倘若沮渠牧犍認不清局勢,與他並不肝膽相照的河西宗室,便是拓跋月可用之人。
二月打頭,未盡的料峭春寒,猶在空氣中戀棧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