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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洲緩緩敘說,末了,重重地嘆了口氣:“我知道,我阿父一直在等我阿母。”
聽至此,拓跋月心下覺得惋惜,好好的一對杏林璧人,怎會鬧到這步田地!
“公主,你可以幫卑職麼?”李雲洲眼睛溼漉漉的,抬眸看她。
這一年來,李雲洲言行都有些放肆,眼下卻露出一副可憐相,看得拓跋月頓生憐心。
“我本來就是要幫你的,只是我不能親自出面,”拓跋月下意識撫着鼓鼓的小腹,道,“我給你一道手諭,就說我最近睡得不好,你便去如來寺替我祈福,如何?”
李雲洲溼漉漉的眼眸一亮,脣角有了點笑意:“公主之恩,卑職沒齒……”
“好了,”拓跋月笑着打斷他的話,“日後少冒失莽撞,便算你報答我了。”
她又忖了忖,凝着他風塵僕僕的臉,道:“怕是沒那麼順利,便讓趙侍衛長隨你去吧。不然,你拿着手諭也像個樣子。你且先去歇息,寫好手諭我先交與趙侍衛長。”
事情就此說定,李雲洲走出望舒閣的腳步,都似輕盈許多。行至閣外,他走了幾步,忽然停下,用手掌接起雪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