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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拓跋月忖了忖,擇要解釋道:“前段時間,蔣恕在宮門口,接應了一個人進來。我雖不知此人是誰,但也不妨事。那幾日,大王經常看地圖,又看着塢堡的陶器發呆,他還去度支部查了下戶籍。我只知這幾點,也能把這些蛛絲馬跡串聯起來。應該是有來自塢堡的人,投誠了大王,告訴了他一些祕密。”
拓跋月曾讓趙振交代宋鴻,任何細小之事皆可報來,她自會磨算。
說至此,拓跋月啜了口茶。
霍晴嵐順着往下說:“這個祕密,肯定和塢堡的戶籍有關。”
“那是自然。順着這個思路捋下去,不難猜到,塢堡主必然隱匿了戶口。而河西國讓幾位宗王覈驗當地塢堡的塢民數量,按理說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所以答案只有一個。”拓跋月抬眼看向阿澄,點撥到此爲止。
阿澄恍然大悟:“酒泉王貪墨了。”
霍晴嵐看她一臉豁然開朗的喜色,忍俊不禁:“你可算想明白了!”
“都是公主帶得好,都是公主家令教得好。”阿澄笑了笑,轉而她又困惑起來,“可是,國內有很多郡啊,公主怎麼知道,是酒泉郡、張掖郡,不是別的郡?”
拓跋月凌空虛點了點她腦門,笑道:“你問題真多,但餘下的事自己想。想明白了,再告訴我不遲。”
阿澄“哦”了一聲,把好奇心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