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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她又用略帶安撫的口吻勸道:“太妃還請諒解,王后居深宮,執中饋,不敢越雷池半步,幫不了你的忙!還請太妃回宮歇息吧。”
乞伏瓊華待要說話,李雲洲身邊的另一人,已冷着臉對她做了個“請”的動作。
她記不清這人叫什麼名字,但依稀記得是個侍衛長,功夫很是了得。
瞅瞅一旁嚶嚶而泣的瓶兒,乞伏瓊華頓時也覺得臉疼,只得悻悻而去。
出殿之前,她瞪着德音殿裏沉默的宮女內侍,往地上唾了一口:“呸!”
這樑子算是結下了,但拓拔月哪裏畏她?
此時,她正臥在眠牀上看書,面容平靜如水。等霍晴嵐回稟,說乞伏太妃已離去,拓拔月才頷首道:“如此甚好。”
想起乞伏瓊華的所作所爲,拓拔月道:“且不說酒泉王,從我到姑臧的第一天起,太妃便沒打算讓我好過。這個時候,想起來求我了?豈不是癡心妄想?”
對敵人仁慈,無異於給自己挖坑。若是沒幾天,沮渠無諱就放出來了,天知道這對看似精明實則愚蠢的母子,會做出什麼蠢事!
拓跋月看向窗外,突然想起李雲洲方纔反常的舉動,不禁有些困惑,她便讓霍晴嵐把他喚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