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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拓跋月回到四合館,把玄處先生劉昞所書的卷軸交給拓跋燾。
“……思留侯之神遇,振高浪以蕩穢;想孔明於草廬,運玄籌之罔滯。洪操槃而慷慨,起三軍以激銳。詠羣豪之高軌,嘉關張之飄傑,誓報曹而歸劉,何義勇之超出!據斷橋而橫矛,亦雄姿之壯發。輝輝南珍,英英周魯,挺奇荊吳,昭文烈武,建策烏林,龍驤江浦。摧堂堂之勁陣,鬱風翔而云舉,紹樊韓之遠蹤,侔徽猷於召武,非劉孫之鴻度,孰能臻茲大祜!信乾坤之相成,庶物希風而潤雨……”
千餘字的《述志賦》看得拓跋燾有些頭大,他冷冷一笑,問:“這便是武昭王李暠所寫的《述志賦》?劉昞意思是說,朕不如他的阿幹、他的舊主李暠咯?”
“至尊,玄處先生斷無此意,”拓跋月忙解釋道,“他畢竟年歲大了,不想背井離鄉。”
“依朕說,那些文人皇帝,就沒人能把國家治好的!哪有既當皇帝又當文人的道理!”
拓跋燾所言未免有些以偏概全,但拓跋月不便與他爭辯。
念起劉昞的囑託,她只解釋道:“至尊,你且看第五節,說的是什麼意思?”
“思留侯之神遇,振高浪以蕩穢;想孔明於草廬,運玄籌之罔滯……”拓跋燾依言唸了一遍,疑道,“這是說,思賢若渴吧?”
“正是。阿月猜想,玄處先生是想說,他希望您能善待河西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