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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劉裕不聽,劉穆之又給他想了個簡單的“遮醜”之法:片紙上只寫七八大字,如此既可藏拙於外,又可以勢壓人。
拓跋燾依言而行,百來字寫下來,滿意地笑道:“寫這麼大就行了,朕又不是那個賣草鞋的,全無文化修養。”
拓跋月莞爾:“至尊的字氣魄極大!”
當晚,大魏皇帝頒下了思賢徵士的詔令。
與此同時,由拓跋燾親手謄寫的《述志賦》第五節,也被張貼在姑臧城的青陽門外。
古來,皇帝親書至爲稀罕,很快便引來駐足細視的百姓士人。
城門的守卒並不識得幾個字,但卻覺得它們寫得大逾常字,非比尋常,似欲破紙而出,擄人心魄。
次日清晨,沮渠牧犍的心境莫名地被一層陰霾籠罩,煩悶如潮水般湧來,難以平息。
他索性披衣下牀,步入院中,藉着晨曦微光,緩緩打起拳來。蔣恕、蔣立面面相覷,又不好多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