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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燾看得撫掌大笑,又多喝了幾盅,醺醺然揚讚道:“崔司徒智略有餘,朕早已心悅誠服。
卻未料,伊馛不過一弓馬之士,竟能擁有與崔司徒同樣的見地,實在是令朕驚詫萬分。”
對此,崔浩口中雖曰“何必讀書才做學問?前漢的衛、霍二人便是絕好的例子”
,私心裏頗不以爲然。
說伊馛賦性忠謹、力大逾牛倒是不假,但此人之見地,又如何能與他這出身清貴、智慧圓妙的才士相較?誰一輩子還沒個押上寶的時候呢?
腐草之螢,竟欲與日月爭輝?崔浩輕輕擺首,面上閃過一絲不爲人所察的輕鄙之色。
當然,他是個善於掩藏心思的人,否則也不能伴君於前,卻無甚疏漏之處。
譬如晚宴那日。
再比如眼下,上一瞬,他猶在思慮着“正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