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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聲清脆,但此時卻只讓他覺得清冷。
視線轉下,落在寢居的匾額上,見那上面書着“望舒閣”三字,微微擰起了眉。
很自然地,他想起他x險些掐死拓跋月的那個晚上。他說“望舒閣”的名字取得很好,和她的名很相宜。她神色有些怪異,說她在武威公主府的寢居,也叫這個名兒。
接着,她夢到了李雲從,親親熱熱地喚他名。
或者,這閣名的來由,與那個男人有關?
不覺間,沮渠牧犍將拳頭輕輕攥起,彷彿凝着千鈞之力,但他深吸口氣,又在轉瞬之間,鬆開了拳頭。
再生氣又有何用?人在屋檐之下,即便是身份尊貴的他,也必須低頭遵守宮中規矩。不能硬闖,那是對公主的冒犯;不能使氣,那是對自己身份的褻瀆。
好歹,名義上他還是被稱作“河西王”,只不過,此王非彼王。
冷風過臉,颳得沮渠牧犍一陣激靈。
於是,他緩緩收起心中的不悅,換上了一副合宜笑容,笑容中帶着幾分無奈,幾分妥協,卻也透着一股不得已而爲之的從容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