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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鴻嘆道:“義父一生光明磊落,對我更是視如己出。如今卻因我改投新主,便視我爲不忠不義之人。我雖心中有愧,卻也早知天命,不得不爲。”
宴席上,三人面面相覷,心思各異。
拓跋月溫言道:“子鵠,你無需太過介懷。你義父曾是河西國的尚書左丞,與你的立場相異,一時未明你心意,也不足爲奇。”
頓了頓,她又道:“但大局已定,你義父也來到平城,受了清水公的封號。想來,有朝一日他必能體諒你。”
忠誠與背叛、舊情與新義,本就說不清道不明。
聽得公主的勸慰,宋鴻心裏鬆快許多,又敬了一回酒。
下一瞬,拓跋月望着李雲洲,笑問:“雲州,你知我爲何偏在今日宴請你們麼?”
李雲洲剛喫了一口胡炮肉,擦擦嘴角,纔回道:“因爲,我隔兩日便要外出了?”
猜對了。
因緣際會之下,李雲洲對皇帝施以回春之術,加之其巧舌如簧,說服了數位河西塢堡主,暗中助力魏軍,立下汗毛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