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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二柱子的話說,那就是騷的沒邊了。
不過二柱子也沒冤枉她,雖然是名義上的寡婦,但她晚上可沒閒着,就今天,我們幾個正喝着酒,天南海北的閒扯之際,那奧妙的聲音,便傳入了我們幾人的耳朵,那聲音之大,叫聲之浪,連呼嘯的北風都壓不住。
“這王寡婦可真能叫喚,這天寒地凍的,都要給她叫喚的提前開春了!”二柱子喝的滿臉漲紅,然後對着一旁穿着背心,虎背熊腰,盤腿坐在炕上的大雷子說道:“大雷子,要我說,你這一身的腱子肉,哪個老孃們見了你不多看幾眼,一會咱哥們喝完,等王寡婦的老鐵一走,你就直接衝進去,把王寡婦辦了。我跟你說,以我多年聽牆根的經驗來判斷,那王寡婦的老鐵肯定滿足不了她,你進去後,那王寡婦看到你還不得...”
二柱子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坐在炕上的大雷子扔過來的花生殼打在了臉上:“去你大爺的,那都經了多少手了,估計都快磨包漿了,你雷哥我能看上她?”
二柱子大名劉德柱,因爲我們哥幾個拜把子的時候他年紀排在老二,所以我們就稱他二柱子,而這些年,二柱子這名字也在村裏叫開了,有些半大孩子甚至都不知道他大名叫啥,見了面就二柱子二柱子的叫着。
而大雷子,大名何雷,在我們幾人中年紀最大。
他人長的高大,是出了名的刺頭,前年當了兵,但因爲在部隊裏天天打架且屢教不改,最後給攆回來了,具體真假不知道,反正他自己是這麼說的。
我們把兄弟一共五個人,老大大雷子,老二二柱子,老三三金子,這傢伙大名金鑫,家裏早些年收山貨掙了不少錢,是我們哥幾個中家庭條件最好的,每天喝的酒,都是他從家裏偷出來的。
而他也是我們幾人中,唯一一個讀完高中,有高中文憑的。
老四徐大年,外號四毛子,因爲這小子祖傳的禿頂,沒幾根毛還常年梳着幾撮劉海,那劉海黏在一起不多不少正好四根,所以我們都這麼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