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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我睡的很沉,似乎還做了夢。
我夢見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我之前就夢到過,就是那個我昏迷時,在我夢裏找我,說我拿了她東西,讓我還給她的那個女人。
不過,這一次我睡的稀裏糊塗的,夢也記不太清了,但有句話,哪怕過去了二十多年,我依然清晰的記得。
那就是,她讓我把命還給她!
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踹我,我睜開眼睛一看,就見大春和刀疤臉正站在帳篷裏挨個踹我們呢。
“哎呀我艹,我纔剛睡着,讓我再睡會,我不行了。”二柱子嘟嘟囔囔的,無論大春怎麼踹就是不睜眼睛。
大春見狀冷冷一笑,和上次一樣就去解褲腰帶:“咋地,上次沒尿你嘴裏,你難受,這下想嚐嚐老子的尿啥味?”
“別別別,我這不是醒了麼。”二柱子‘噌’的一下坐了起來,看了一眼大春的褲襠,然後笑着說:“不愧是春哥,牛子真大。”
這一句話,直接給我們幾個逗笑了。
二柱子人就這樣,嘴賤,人更賤,無論跟誰,甭管熟不熟悉,都能賤上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