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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幺,別想那麼多,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如果真的有人找上了你,想要傷害你,你放心,我何雷肯定會擋在前邊。”
“啊對對對!”突然,二柱子賤兮兮的聲音響起:“老幺,真有那時候,我劉德柱肯定也護着你,不過你們先別說了,能不能給我整點水喝,我這嗓子都要冒煙了。”
我轉頭看去,就見二柱子不知道啥時候坐了起來,此刻正在那呲牙咧嘴的捏嗓子呢。
我急忙拿盆給兩人分別舀了一盆水,兩人接過水後,牛飲一般‘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足足喝下去一大盆,兩人因爲難受而皺在一起的眉頭,這才漸漸舒展開來。
“哎我操,這酒真有勁啊,老幺,你小子酒量可以啊,我記得咱們哥幾個,大雷子最能喝,其次就是我,但這次我竟然沒喝過你,唉,難道我真虛了?”二柱子愁眉苦臉的說。
“你虛是絕對虛了,但也不全是因爲這個。”大雷子說着便慢慢起身,一邊查看四毛子和三金子,一邊說道:“刀疤臉在酒裏下藥了,不然的話,咱哥幾個醉酒是肯定的,但不至於醉成這樣。”
“下藥了?我艹!”二柱子一驚:“刀疤臉啥意思,難道是要弄死我們?”
“不是。”大雷子不想跟二柱子解釋太多,這貨嘴太賤,跟本就沒有把門的,凡事,還是少讓他知道的好,免得亂說壞事。
“奇怪了,我們都醒了,怎麼三金子和四毛子還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大雷子皺了皺眉頭。
“嘿,我就說吧,我肯定不是最虛的。”二柱子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