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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起頭,眼睛一直盯着她,隨後‘咕咚咕咚’的牛飲了起來。
足足喝下去一瓶礦泉水,我乾燥的幾乎要冒煙的嗓子才舒服一些。
而這個護士似乎有點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當即白了我一眼,說:“別以爲你是傷員就可以放肆了啊,你要是再盯着我看,信不信我把針給你拔了,然後再順着之前的針眼,給你重新給你紮上。”
“呵呵,別,我怕打針。”我笑了笑。
這個護士年紀不大,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眉眼很清秀,從她的口音可以判斷,她也是我們東北的。
“我們這是要去哪啊?”我忍不住問。
“哦,我們正在返回哈爾濱的路上,這都在路上顛簸了三天了,明明有國道,但柳老偏不走,偏偏要繞路走這些小路,都累死我了。”女護士忍不住抱怨,而我聞言卻是一怔。
女護士雖然只說了一句話,但這句話內的信息卻太多了。
此刻,我們不僅是在返回哈爾濱的路上,而且,還是跟柳老一起返回哈爾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