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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怕別人追問那個倖存者到底是誰,那樣一來朝露的聲譽就毀了,連帶着朝露和蕭妄的婚約也會黃了。
因此他迅速接話道。
“就算你分析得有道理,齊鳴真有幫手,最大可能是他身邊信得過的人,比如說他身邊的隨從小廝,亦或者他家裏的護院,甚至是他的父母老師,他們都比我們這些外人更有嫌疑。”
齊家剛出事,朝遠之就這樣說,爲免有落井下石的嫌疑,可在場衆人都點頭表示認同,因爲他們都想借此撇清自己身上的嫌疑。
燕辭晚不疾不徐地說道:“原本我也是懷疑齊鳴身邊的人,像是奴僕之類的,他們的賣身契被捏在齊鳴手裏,齊鳴能夠隨意驅使他們去做任何事情,我甚至還懷疑過齊鳴的父母雙親,畢竟齊鳴是他們唯一的孩子,有時候父母爲了保護孩子,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的。
但是,那個同夥做錯了一件事,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栽贓陷害我。”
她說到這兒,視線落在了朝遠之和朝樾身上。
朝遠之心裏莫名一跳,那種不安的預感越發強烈。
他爲了讓自己看起來從容自然,故作輕鬆地笑了笑:“你是說從聽風小院搜出來的香囊嗎?當時我也在場,我已經問過家裏所有人了,沒人知道那個香囊是怎麼來的,你可不要胡亂懷疑人。”
“假設同夥是齊鳴身邊的奴僕隨從之類,那時候我還從未見過齊鳴,與整個齊家都沒有任何關係,他們怎麼會想到要栽贓陷害我?天下之大,他們爲什麼偏偏選中我當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