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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是這樣的話，我覺得我們是走運了！因爲我發現顧總接電話的時候，心情好像很好，回來的時候對我們這些下屬態度也是如沐春風的，咱們這些人，什麼時候見過顧總這個樣子？”
“對啊！”
衆人忍不住感嘆一聲，又齊刷刷地看向榮成，試探道，“榮大助理，是那個明星王茹敏？還是咱們Z國的第一名媛方怡雯？”
面對衆人的詢問，榮成板着臉，搖頭道：“抱歉，這個我也不知道！”
開什麼玩笑？
小少爺的生母，也是能隨隨便便透露名字的人嗎？
“榮大助理，你就稍稍透露一點唄。”有人不死心。
“我真的不知道。”
榮成嚴防死守，忠心耿耿地履行特級助理的職業準則，“好了，各位，你們還是趕緊回去工作吧，我還要去樓下接二少。”
說完，榮成便穿過人羣，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