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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瞬間失望。
他重新坐到椅子上，拿起一杯水，說道：“既然不是顧宇凡派人來的，那就沒什麼希望了。估計是洛米粒的那個小經紀人，想要藉着顧氏公司的名頭，替洛米粒爭取一下吧？可是，她們還是太年輕了，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就算拿到視頻，放在網上，也會被刪帖的。”
工作人員猛地搖頭：“不是的，導演，來要視頻的人不是顧宇凡派來的，是顧靳城派來的！”
“什麼？”
導演直接把喝進去的水從鼻子嗆了出來，他再次站起身，問，“你說什麼？顧靳城？你在開玩笑嗎？”
“導演，我哪裏敢開玩笑，來要視頻的人，真的是顧靳城的人，還是他的首席助理——榮成。”
“真的？”
總導演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工作人員急的快哭了：“導演，我都說了我不敢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