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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果反應了一會兒，終於想起一個關鍵性的問題，“如果，現在的洛毅先生，是你在M國認識的那個洛毅，那麼你或者他，應該能認出彼此啊！”
“還記得，我給你講的故事嗎？我在M國的時候，曾經爲了報復顧靳城，和一個乞丐談過戀愛。
洛毅這個名字，就是我送給那個乞丐的。
只是，自從我認識那個乞丐，到我離開M國，他一直都是灰頭土臉的裝扮。
在我的印象裏，那個乞丐整天帶着一個破帽子，鬍子得有幾十厘米長，我每次看他臉的時候，只能看到他的鼻子，連眼睛都是被劉海蓋住的。
所以，如果那個乞丐理了發，颳了鬍子，再換上整潔的衣服，我覺得，我是認不出來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