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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閉嘴！”
戚果崩潰地喊了出來。
“你讓我閉嘴我就閉嘴，戚果，你以爲你是誰？還有……”
方怡雯繼續嘲諷道，“要是你那個體弱多病的媽，知道你在外面幹這個勾當，會不會病情加重呢？哎呀，真是太可憐了……”
“方怡雯！”
剛纔方怡雯說的那些話，戚果都在極力地忍耐着。
可戚玉是一直戚果的軟肋。
方怡雯這樣詛咒自己的母親，戚果忍無可忍。
她盯着方怡雯，涼聲道，“你別忘了，在我和我媽沒離開方家之前，你就是私生女！你現在方家大小姐的位置，是我不屑要的！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