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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衣着簡單,袖口高高挽起,手指粗糲但乾淨,一看就是經常做活計的人。一問,二人都在菜市場做過,是專門殺魚的老手。
江一龍和謝翠娥都很滿意。原先他們打算把在楊主任家醃魚的馬姐請過來,但是這邊離馬姐家有些遠,來回有些不方便,她又不放心家裏,只得作罷。
謝翠娥這些日子跟着楊主任學了不少開公司,籤合同,如何管理團隊,帶領工廠的知識。楊主任搞不懂的,她就請老伴許工出馬。許工脾氣斯文儒雅,每一點、每一句搣開了、揉碎了,講得細緻入微、透透徹徹。
楊主任打趣說許工囉嗦,謝翠娥卻不覺得。她聽得很認真,筆記寫了一頁又一頁。她像一條扔進知識海洋裏的幹海帶,不斷汲取養分,漸漸變得柔軟、舒展。海帶還是海帶,卻又閃爍着飽滿瑩潤的光芒。
許工都一次次地誇她,“看不出來,小謝同志才小學畢業,領悟力卻相當不錯。若是當初繼續讀書深造,考個大學也是有可能的。”
“許老師過獎了,都是老師教得好。”謝翠娥有些不好意思,心底也劃過一絲遺憾。當初家裏窮,父母身體又不好,能讀完小學,認得幾個字,她已經很滿意了。
眼下謝翠娥正打算拿出兩張務工合同給劉姐和張姐簽字,漁業廠門口來了五六個男男女女。
這幾人江一龍認得。就是這幾天一起修路的人。只不過,當初這幫人笑容滿面。
此刻笑容消失,個個都是一副不好惹的模樣。
“江老闆,你們這就不厚道了啦!修路做苦力的事情喊我們。這上工掙大錢的事情就把我們丟一邊哦?”一個男人給江一龍遞了根菸,打算來個先禮後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