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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一說起漁民,不再是那些一身腥臭的水叫花,而是從水裏來,在岸上開廠子的大老闆。
所有漁民原先還對柳大發有羨慕,有嫉妒,現在一個個都與有榮焉。提起柳大發個個豎起大拇指,說他爲漁民們露了臉,爭了光。
而江家兄弟搗鼓漁業廠兩三年,依然窩在一個小小的東湖村,江大龍和江甲龍像其他漁民一樣,每天打魚,江一龍呢?雖然有漁民看見他和謝翠娥兩個人也穿得光鮮亮麗,但總覺得他“穿上黃袍也不像太子”,論老闆氣質比柳大發差一大截。
江家兄弟被人議論無所謂,江又信聽了這些話心裏不舒服,但又沒法和他們爭論,每每聽到有人議論他的三個兒子,他的臉色比煤炭還黑。
周秀珍勸他,“你和那些人置麼子氣咯?嘴巴長在別個的身上,你不隨他怎麼講?我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可以了。”
郝九來和陶啞巴二人也拎着酒來勸他。
郝九來說:“老江啊,不是我講你,你這個人就是心眼針尖一樣小,人生在世,哪個不說人,哪個不被人說?你呀,心胸不開闊,小心還沒享到福就被別個氣死。”
陶啞巴也說:“是的,你看看我咯,好多人在我背後亂嚼舌根,我呢,只要不當着我的面講,我就假裝不曉得。”
郝九來笑着問:“要是當着你的面講咧?”
陶啞巴仰頭喝了一口酒,“那就莫怪我罵的他狗血淋頭!老子的崽女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要他們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