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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將軍先是鼻間深吸,後又緩緩呼出。嘴底輕吟,眉宇安然悠閒,全然無了沙場上的俊嚴。
元澍笑道:“李山卿啊李山卿,你若是脫卻這一身長袍,還以舊衣,此番神態真像極了那些放浪酒肆的酒鬼。”
那名叫元啓的青年笑道:“怎樣?是不是好酒,咱李叔一聞便知。今日父親與李叔久別重逢,自然有許多話說,兒子現行退下不打擾二老了。”元澍擺擺手,元啓遂躬身離開。
“今日高興,爲老友接風洗塵,自當一醉方休,我就先乾爲敬了!”
元澍正要一碗下肚,將軍卻攔了住,正色道:“老朋友好意在下心領了,只是明日還得上朝,今日就先算了吧。改日在下再來拜訪,屆時一醉方休也不遲啊。”
元澍聽到這話只當好笑,這些年不知從他口中聽到多少次了,結果不都一樣?所以也沒顧阻攔,一碗下肚後以空碗示意,其意不言而喻。
“哎,就知道會這樣,以後索性不來了。”將軍佯嗔一句,只好跟着一碗下肚。
濃郁醇厚的香味還在鼻間留戀,入口的瓊漿卻一路下喉,潤物無聲。
酒不烈不是因爲料糟工差,而是因爲經年歲月早已將原有的濃烈釀成醇香,如同一位久經沙場的將軍,沒有了早年的喧天氣焰,換來的只有成熟。
“好醇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