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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小就照顧五個弟弟,一個妹妹,她們哪個上茅房不是我擦的屁股!小叔小時候都是我帶的!”月苗並不覺得撞見人上茅房有什麼尷尬的。
前段時間麻子婆婆全家排排蹲上茅房,她們全村都知道。
“再說,是我先在房間的!”
這並不是誰先在房間的問題:“我跟你弟弟妹妹和小叔可不同。”
月苗擰眉:“有什麼不同!”不都是人!
農村男女大防的觀念並不深,畢竟每個人都在爲生計發愁,連未來都模糊,誰會在乎哪家的婦人穿了露小腿的褲子,哪家的姑娘幹活熱的擼起了袖子?
再說,農村人幹活曬的都跟朽木一樣,大家長的都差不多,有啥看頭。
只要不是男女脫光了躺在一處,都是常見情況。
李括直言:“我是外男,你看見了,總要負責。”
月苗不明所以:“這我要怎麼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