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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桃聽裴頌禮平靜地闡述完整個事件的發生，心臟莫名有些痙攣，是那種斷斷續續的抽疼，她知道自己這是有些心疼他了，以至於有關當初裴頌禮被關到精神病院的事情她都有些不大敢去確認了。
可她向來不是一個會讓自己喫虧的人，該問清楚的終究還是要問清楚。
“那……那你呢？”
“什麼？”裴頌禮有些茫然地看着她，蜜色陽光落在他漆黑深邃的瞳孔裏，彷彿天破曉時的晨曦泛着淡淡的光芒。
“你的成長經歷，我可以知道嗎？”宋桃朝他靠近了些，或許是因爲昨夜的事情，兩人之間倒也沒那般的疏離客氣。
裴頌禮似乎對她提到這件事情有些意外，他記憶中的宋桃似乎對誰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樣，對他即便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卻也從不打聽過多，他知道，這是不愛的表現。
那麼現在呢？
算是愛了嗎？
“當然可以。”他乾脆利落地回答道。
說完，他便講了自己後來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