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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桃瞥了他一眼又很快移開目光，想起他看不到了，索性看他時都直接大大方方的，“你和你大哥的關係怎麼樣？”
裴頌禮像是立刻抓到了什麼線索般，他鳳眸微微眯起，“你是說我哥哥他謀劃了這場局？”
“可不是嗎？那天晚上他話裏話外都在勸我離你遠一點。”宋桃拿起水果籃裏的橘子開始剝，清香的柑橘香瞬間溢滿了整間病房，“還說……還說你曾經是在精神病院裏住着的，就差沒說你母親和你都是——”
有些話點到爲止就好了。
裴頌禮眼睫微垂，那雙無神的眼睛卻是比剛纔要多了幾分暗色，“大哥可能還是記恨我的吧……”
他說出這話時，語氣裏多少帶着幾分無奈和自責。
“當年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宋桃徑直問道，倏地又想到自己好像不該問的太過於清楚，畢竟裴家兩兄弟在外頭的人看來是很好的，而裴頌禮應當是和自己的哥哥關係還是不錯的。
畢竟當年還有報道過兩人支起了裴氏的一片天，從當時裴宴修和裴頌禮的神態上看，至少是關係不錯的。
裴頌禮停頓了良久，這才繼續開口道：“我大哥的腿多少也有我的緣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