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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深託着墨字淋漓的長衫,“這都是你抄寫的吧,字不錯。我見過你父親的字,他愛寫大字,你倒是不大一樣。對了,你現在可以開始記我的詩文了。”
“……”白滄年一時懷疑小深是故意把他的殼搶過去,好逼他記載。
頂着小深灼灼的目光,還有礙於他牢牢抓着外衫的手,白滄年不得不在衣角添了一行很小很小的字,小到和蒼蠅一般大,正是小深的詩文。
小深倒是不挑揀,抖了抖那史衣殼殼,又道:“殼兒好像比你爹輕多了。”
“沒有龍族庇護,這萬年也不是平安順遂的,遇着鬥法總有磨損,好在史冊都保留着。”白滄年輕描淡寫地道,表示自己的殼是同人鬥法才薄的。
道彌唏噓,也是,指不定就有人打白黿的主意呢,黿雖是介物之祖,但代代單傳,修真界強者又多。難怪這些年,白黿銷聲匿跡。
“我還好,倒是您。”白滄年也關切地看小深,“蘭聿澤只剩這麼一點了,我聽說還未找到?現時記史,是不是要記爲‘王家深’殿下,才準確?”
小深:“……”
……白滄年不提這個名字他都要忘了!
道彌和商積羽則是驚奇地看着小深,什麼王家深,小深不是叫蘭聿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