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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憋了那麼久,陪白滄年演戲,看白滄年被道彌噁心,就是不想在羽陵動手,以他們的修爲,若打起來,羽陵還能完好?
整個羽陵,全都是小深的所有物,不知何處還埋着他的水,一草一木毀了喫虧的都是小深,他怎麼捨得在這裏大打出手。
小深正琢磨着,怎麼兩全其美,恰好這時候榮帝的邀約來了,小深順勢答應,假作興趣濃厚,其實他對什麼登基大典一點興趣也沒什麼,把白滄年騙出來纔是真的。
只是看起來,白滄年倒也沒傻到底,已察覺出來他發現了。
白滄年看見小深的表情,也知道自己一定是哪裏出了差錯,而且是很淺顯的錯漏,遺憾地道:“失之毫釐,謬以千里。唉,看來這煉魂還是無法把所有記憶都保留,有所遺漏。”
白滄年毫不避諱自己做過什麼,包括自己對真正的白黿做了什麼。
小深雖已料到這一點,“白滄年”應該殺了真正的白黿,獲取了部分白黿記憶,以及白黿的殼殼,再仗着這一點冒充白黿。
但對方真說出來的時候,小深還是很不開心。白黿和龍族雖有了嫌隙,到底是龍族世代史官。
小深臉頰上隱隱浮現出兩抹細細的青鱗,看上去多了幾分兇戾之氣:“既然如此,你也只能去陪白黿了。”
白滄年笑吟吟地看着小深,仍是一派輕鬆,“有點難吧,夫君,此處無水,你安排在北海的蛟族,怕是一時也趕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