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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比攔腰斬斷還要更恐怖一些，位置還要更偏下一些。
節目組的人都蒙了，尤其是接替了這個策劃案的新制片，一覺醒來，在看到節目的數據之後，坐在牀上，拿着手機久久說不出話來。
電話聲忽然響起，打斷了這位新上任的製片人的思緒，他看着手機屏幕上的名字，忍不住頭皮一陣發麻。
“喂，梁總早。”
“看到數據了嗎？”
“看到了。”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曾昭？”
我們的老朋友曾昭，直起上半身坐在牀上，上半身帶動大臂，大臂帶動小臂，小臂肌肉牽引着手掌，哆哆嗦嗦顫抖個不停。
“梁總，我。。。我纔剛剛看到發過來的數據，還沒來得及分析爲什麼第二期節目的數據，會。。。會變成這樣。”曾昭嚥了口唾沫，十分簡單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