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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鳶選親,百姓們當作笑料談資無所謂,但明眼人細一琢磨就不對。
怎麼選了之後才說自己糊着玩的?而且是魏公銘找上柳家之後,纔多了幾個拿着紙鳶去起鬨的……細細推敲,只能是柳月初不願意嫁,用了手段把人打發了。
柳月初笑眯眯,“不提紙鳶真假,他堂堂鎮寧侯世子,拿着紙鳶到我府上討說法就合規矩了?不說三媒六聘,好歹也請位長者到府上說合商量,我柳家雖是商賈府邸,也沒得這麼侮辱人的。”
“你這丫頭,何時嘴巴如此刻薄?”
“就事論事。這麼不分輕重的人家,我嫁過去還不被生吞活剝?您是看着我長大的,我何時這麼對待過其他人?”柳月初挽着林夫人的手臂撒嬌。
“那也應好言好語的說合,沒得用手段把人家弄到大牢裏。下手太厲,鎮寧侯府的體面丟盡,你們是會結仇的。”林夫人仍覺得欠妥。
柳月初嘖了一聲,她承認自己對魏公銘有情緒。但她本想做陌路之人,是他不依不饒在先的。
何況拒親這事兒就是結仇,反正仇已經結了,還擔心仇怨結得深淺麼?
況且父親也不在府上,她說哪個紙鳶是真的,那就是真的,言出法隨四個字也要看對誰,魏公銘不配。
“月娘說得對,魏公銘絕不能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