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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今懿反應了會兒纔想起來:“哦,曲庫裏隨便選的。”
她這麼說,陸徽時就沒有再多問。
車上沒有支架,他自已拿着手機,閒適地側坐,手臂撐在中控,仰拍的死亡角度和車內的死亡頂光也沒有折損這張英俊的臉半分風采。
沈今懿不動聲色地欣賞了會兒,“你以前也是這樣,每天晚上都要忙到這麼晚纔回家嗎?”
陸徽時回答得很客觀,音色沉沉:“年中和年底的兩個月加班的時間會多些,平常不會這麼晚。”
日理萬機形容誇張,但忙是一定的。陸亭松早幾年就開始當甩手掌櫃,職業經理人能決策的事相對有限,集團和各大分公司事務大多還是壓在他一個人身上。
能陪她的時間不多,這一點他也很感到很愧疚。
他以爲沈今懿說到這個話題,是爲了順勢提點什麼要求,比如說要求他陪她去看前幾天就聽她唸叨着的那個在兩週後舉辦的畫展。
是她最喜歡的畫家,時隔五年的巡展。
半天的時間怎麼樣都能想辦法勻出來,他也準備答應,只見她默默思考了會兒,感慨道:“羔羔真可憐,忙碌的爸,不着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