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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又磕了一個頭,握着笛子走上前來,對皇后道:“我練習了多日,但天資有限。如今我只爲娘娘獻上一曲《豔羣芳》,請衆位娘娘也不要笑話。”說罷,站在當地,磕磕絆絆,奏了一首曲子。
皇后執了沈氏的手,笑道:“你這一片心意,不比白芷的少,我聽出來你的勤奮。你好不容易出門,既來了,就喝兩杯水酒,和姐妹們也樂一樂。”
沈氏道:“我原本想着去娘娘殿裏,獨奏給娘娘聽。到了那裏,宮人說您在這裏宴請娘娘們。不得已,纔在大夥兒面前獻了醜。我本意不來的,可是皇后娘娘是一國之母,後宮主母,我不能太不懂事。現在,我也吹完曲子,要回去了。”說畢,退後兩步又磕了一個頭。也不等人同意,一道身影怎麼來的,就怎麼走了。
“這沈氏!”惠妃的臉上先有些不滿意,“後宮就算是她家後院,主母在此,也不能不經同意就擅自來,又擅自走。”
成美人也說:“雖聽說了她懼外人不出門,可是這樣的日子,她也太敗興了。”
皇帝的臉色晴轉多雲。
白芷也低頭不語,不敢爲沈氏辯一句。她徹夜不眠說服沈氏去略爭一爭皇帝的寵愛,甚至藉着皇后生辰爲她謀算機會。可惜沈氏對皇帝的感情甚淡,哪怕爲了兒子,她都不肯打破她的原則。
白芷也沒辦法。
是夜,好好一個宴席不歡而散。原本皇帝是要去陪皇后過生,他心情不好,喝了幾倍悶酒就回玄暉殿去了。
白芷回到瓊華殿,阿遙正面對青燈坐着發呆。白芷嘆一口氣道:“你的性子,實在是難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