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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成点头不接这个话题,又问:“你大哥还没有消息么?”
宋公子道:“快别提了,我的心就没放下来过。你知道——今春多风,白石坡三百里处正巧有个古城遗址,吹出来一批干尸,从马匹、物料和其他的物证来推断,这应当是明和五年进去的那一批。只可惜,五百个人,只挖出来不到一百,其他的,或许又埋在别的地方去。我大哥生死连个音儿都没有!”
二人彼此叹息了几声,后面又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宋公子说时间太晚,捂着厚重的兜帽告辞而去。
自成有官职,不拘白日黑夜,他院中常常来人谈事,谈的事情,也都无聊。今日阿珩听了一通,也听不出个重点,正盘算着要回去,却只见自成打开门,借着月光对她喊道:“你来了吗?”
阿珩只得如一只蝙蝠闪进门去,问:“你总能发现我。”
自成关上门:“其实没发现你,我只是诈你罢了。”他哈哈一笑,似乎很开心,“我只要对着窗外这么一喊,你就上当了。”
阿珩问九思营:“今天你们又提到九思营,那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要你去管?”
自成本就是九思营选拔出身,曾几何时,他为此身份颇为自豪。阿珩愿意听,他倒是不设防,也愿意讲。
他当阿珩是个痴痴的孩童,他当阿珩是他孤独时候的倾听者。
昔日,圣祖征战于西北,曾感叹天分六洲,地分九国,虽是同源,而不同治,因此吟唱《九思》章,与古人同悼伤之情。那时,为复国土,保万民,圣祖于西北大军创立九思营制度,为国遴选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