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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逢春又笑:“在這首詩的旁邊,有一筆新的批註,地方侷促,墨色不同,可見是後來寫的。他寫,‘故人重逢,佛寺小聚,餘嘆生死無常,書匾者亦嘆,拈花不知意,福安何曾福。”
李嘉世一下子就想到什麼:“書匾者!福安將軍!”
他自小就聽過聖祖征戰西北四郡如何艱難,後來逃出生天又被人所救。救助聖祖的那個人,就是福安將軍!
褚逢春道:“按這個情況來看,我父親和福安將軍的交情應該不淺。且我父親曾大讚震番廟被改做拈花寺是一件大功德,想必福安將軍應有同感。既如此,我們何不去拜會一下福安將軍?”
李嘉世的愁雲一下子散去了一半。
說辦就辦。
皇長子即將親臨將軍府的帖子下到福安將軍府,雲三豐那花白的鬍子被風吹上來,糊住了他的嘴:“我和他素不相識,他來做什麼?”
自如爲父解憂道:“皇長子有令,說咱們不必大費周章,他只是以小輩身份來瞻仰祖父榮光。咱們就按咱們家宴的規格招待他便是。”
雲三豐道:“家宴也分大小規模。現在他只說要來,咱家又沒有這種先例,實在難爲。要不要專門稟告孟元帥?請不請郡守來作陪?諸多事情,都不好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