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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嘉世紅着臉:“聞初是誰?青蓮太醫只有一個兒子,褚逢春,字濟開呀。”
褚逢春微笑着解釋了一番:“我進學堂前只有名無字。我父親從西北第一次回去後,給我取字爲‘聞初’,說是聞春聲而驚喜之意。我嫌拗口,一直不肯示於人前,自己取字爲‘濟開’。直到現在,京都列位同僚還叫我‘濟開’。”
好傢伙,這都不用套近乎。三豐竟對褚太醫不曾示人的字脫口而出,可見青蓮太醫與他家的關係非常密切。
三豐尬笑一聲,道:“失態了。青蓮太醫在西北名聲頗盛,我只是沒想到還能見到青蓮太醫的公子,故此有些驚訝。褚太醫,老夫敬你一杯。”他說着,一杯酒仰頭就喝掉,咕咚一聲能聽到他嚥下了恐慌。
既然熟人已經通報了姓名,李嘉世自然也就表露了來意,藉着酒勁兒,問道:“老將軍,前日去遊拈花寺,見牌匾上的字,與你大門口的手書是出自一人之手。敢問都是老將軍的手筆?”
雲三豐連稱不敢:“我是個笨人,寫不得大字。那些字,都是我二哥寫的。”
從他不經防備說出了褚逢春的字開始,他就明白了皇長子的來意。遮掩沒有意義,乾脆把話說開,由着他們去查那瘋瘋癲癲的二哥也好。
因而他又把目光轉回褚逢春,道:“不是我高攀,我二哥和青蓮太醫,是極好的朋友。只可惜,我二哥後來得了失心瘋,家裏一時沒看住,就不知上哪去了,至今沒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