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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成推脫不掉始作俑者這個罪名,他不該和阿珩說那麼多。在樓氏這裏,他其實自己先給自己定了一個誘拐的罪名。
從樓氏的角度來看,要在短短几個月內就把阿珩送到孟遠川身邊,那他的親傳弟子云自成最是有這個機會。
況且,阿珩的書信來得非常規律,能從軍中帶出書信來馬蹄巷,除了自成,實在難有他人。
這一切本是機緣巧合,可也太像一個陰謀。
自成沉默了,他也無法辨清楚到底是不是自己錯了。
樓氏更加憤怒:“大少爺,我向來與您無怨仇。捫心自問,當初在府內,我侍奉夫人如主如母,待你們也是親切有加。我不明白,爲什麼你要把阿珩送到孟遠川身邊去。”
她的手因激動而略有些不穩,鋒利的箭頭擦傷了自成的脖子。自成動也不動,微微笑道:“阿珩繼承了您的好底子,頭一次來我院裏,也和您一樣,不打招呼,從天而降,就和那月裏的玉兔忽然從天上掉下來似的。”
“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樓氏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暴露出十分的警惕之心。
“您離開將軍府後,寶盛爺爺藉着自己的人脈就查到了很多。只是父親緘口不言,我便也當做不知道。”他語氣平和,好似並無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