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不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也難怪在他們遇到危險的時候，莫湛那麼多次會說出“把他們全殺光就好了”這種話，他是真的一點兒不在乎夜族的命，也不把普通人的命放在眼裏。
因爲他的家族，曾經差點被人害得斷子絕孫。
“你是覺得我年紀輕輕就很惡毒嗎？”
莫湛看着阮星瀲臉上覆雜的表情，主動熄滅了指尖的火，“從那以後，這兩年我一直是這麼活下來的，我殺了他們，我身上揹着的不只有夜族的命，還有人命。但我不後悔，哪怕夜夜做鮮血淋漓的噩夢。”
“我沒資格評價你。”
阮星瀲的話讓莫湛意外。
“如果我是你，我也做不出更好的選擇。”
阮星瀲伸手去摸莫湛的臉，眼神竟有些悲憫，這嘲諷極了，這種神性怎麼能出現在一個夜族的臉上？
“揹負着陰影和內疚活下去吧。”阮星瀲道，“如今被調停者驅逐的你，或許纔是最自由的，因爲那代表着你從復仇中，被解放出來了。”
你的力量，還可以用來拯救別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