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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禪院直哉曾有過婚約, 十七八歲的時候,是家族自作主張定下的。
對此我表示了極大程度上的不滿,一度考慮過效仿我那帶孝子父親的壯舉, 讓這羣和我有着血脈關係的普通人再度感受一下被特級咒術師支配的恐懼。
但很快我發現藉由婚約的虛名, 我可以幫我媽從本家那裏拿到更多東西——那兩年正好是掌舵人去世、鬧着分家的時候。
而且更重要的是, 我認爲父親的死有蹊蹺, 和這幫人脫不開關係,也藉此機會住在祖宅深入調查,不過這件事到最後沒什麼特別的收穫。
總之, 我確實從這段爲期大半年的逢場作戲裏得到了好處,也因爲禪院直哉遲遲沒能評上特級咒術師的關係,我的特級評定也被壓了很久;等級評定是咒術界少有的、相對來說比較公平的事情,但鶴見一門雙特級如果確認下來, 會動搖某些人的利益, 而我又是禪院直哉的未婚妻, 這件事就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輕鬆簡單。
幾個月後,我提出瞭解除婚約。
最開始定下婚約時, 禪院直哉跳得像只螞蚱, 嚷嚷道:“什麼?要我和這毫無女德的女人結婚?下輩子都絕無可能!”
然後他被禪院直毘人押着出席了飯局,面如死灰,沉痛得如喪考妣,彷彿參加葬禮。
而我跟他提議解除婚約的時候, 他又跳腳了,極其不爽地說:“憑什麼?你覺得我配不上你?我哪裏配不上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