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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步步走進來,臉色黝黑的沈默,沈中天一時竟不知該如何開口,索性閉口不言。
沈默同樣如此,外面想着的許多話,真到了面前也不知該如何開口,他甚至懷疑自已忘了怎麼說話。
“你……這些年還好麼?”
最終還是沈中天打破沉默,說話中甚至帶着小心。
對於這麼簡單的一句話,沈默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與不好誰能說的清楚呢?
“爺爺他走了,走的很安詳,臨死時也沒提起過你。”
沈默本來想問母親之事,話到嘴邊卻是又換了說詞。
沈中天長嘆一聲,爲自已的不孝難過。
“你爺爺一生勤勞,臨終前我卻沒在身邊,到底還是遇到了不孝子,他……一點也沒提起過我麼?”
看着眼前有些羞愧的父親,沈默不知道該怎麼評價,拋妻棄子的是他,沒盡到孝道的也是他,如今擺出這副姿態的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