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苶你不打算給我一個說法嗎？”睜着圓圓的雙眼，明眸皓齒的女孩徑直走向林忘，直截了當地向他拋出了心中的疑問。
“你是指？”
“演講稿。”餘婉晴篤定地回答，“是你事先準備好的吧？”
女孩將自己內心深處的驚訝不加掩飾地拋出來。
林忘微微一怔，嘴角上揚隨即笑了。他原本以爲餘婉晴會詢問關於董事會席位的原因，沒想到對方居然對提示詞更感興趣。本來已經想好的說辭到嘴邊又退了回去。
“是的。”林忘大方地承認了，反正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怎麼樣？”
餘婉晴將纖細的手指豎起來，輕輕放在嘴角，微微歪着頭，眼眸中閃過一絲思索的神色，稍作停頓後緩緩開口說道，“挺不錯，我挺意外的。原來一切都是林總安排好的。您都已經算到這一步了嗎？”
“是什麼時候準備的？”
餘婉晴的發言並非完全即興。即便她再能力出衆，但也面臨着情況不熟悉等問題。
如果沒有林忘提前在提詞器上準備的稿子，即便餘婉晴不會出醜，但也絕對沒有剛纔這麼好的效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