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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村裏頭的人,覃宛果斷拒絕:“娘,我不想嫁人。而且我還想把爹的食肆鋪子開起來,掙錢給弈兒看病抓藥。”
她娘嗤笑了一聲,朝橫樑翻了個白眼:“是你夢沒醒?還是我睡着了?就你那廚藝,能比的上你爹半分?”
原身雖有個廚子爹,可是廚藝這個技能樹卻丁點沒點亮,早前覃宛一下廚就糟蹋食材,不是把肉燒成炭灰,就是煮的齁鹹,後來被秦氏勒令不許再進廚房。
這話像飛鏢一樣扎的覃宛胸口疼,金牌廚子自尊心受辱,但她又不能明着反駁:
“從前是仗着有爹爹在我沒正兒八經的認真做,以後家裏一日三餐我來操持,您就知道了!”
“你操持就操持,恁的較真幹啥?你操持的再好,覃家食肆也用不着你個女兒家來繼承,好好嫁個好人家,娘就放心了。”秦氏闊眉倒豎,她向來是個說一不二的性子,更不容許家裏人忤逆她半分。
從前覃廚子雖是頂樑柱,可除去食肆經營的箇中道道,家中大小事都要過問秦氏,十足妻奴一個。秦氏強勢慣了,且說覃宛的親事本就是她的心病,在她看來不管覃宛同不同意,這都板上釘釘的。
接二兩三被否定,覃宛按捺住脾氣,一字一句推心置腹:“娘,弈兒還沒好,我這個做姐姐的怎麼只顧自己嫁人,這事兒等弈兒腿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