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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日薄西山,秦氏還沒緩過神來。
從前膽小文靜愛哭的宛丫頭,是怎麼一步一步給張家設下套,引着她發覺真相,又是怎麼拿到證據,而這一切又是幾時做的?她這個孃親竟無知無覺……
直到覃月喚了她一聲,打斷秦氏的思緒。
見覃宛覃月兩人各揹着個大包袱系在身上,她才察覺到不對。這是作甚?
覃宛沒時間多和她解釋,她一回來就囑咐覃月抓緊收拾家當:“娘,咱們得抓緊搬走,這村子實在容不得咱覃家。”
覃宛這麼一鬧,面子裏子都把張家給扒完了,她們若還在村裏,張家定會時不時找麻煩。以張大柱那種心機深重睚眥必報的品性,定然不會放過她們母女。
“要緊的我已經打包好了,別的以後咱再找機會回來拿。我叫了騾車等在院後頭呢。”覃宛一刻也不想待在雲謠村了。
秦氏回過味來,又聽覃宛花錢請了騾車,當下不再猶豫,打開箱籠收拾衣服,覃家現下也沒幾樣值錢東西,猶豫半晌,還是把覃百里的靈位小心翼翼放進包袱,還有他生前的幾樣遺物。
說是精簡行囊,但秦氏這也捨不得,那也不放過,連醬菜罈子也要拿走:“這還是你爹年前醃的,夠我們下一年的飯了。”說罷想起什麼,問覃宛:“你是不是早預料我們會搬走,那天才把老母雞給殺了給我喫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