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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梅三娘熱情,她也不好推辭,便省略經過,略將家中事情提了提。
梅三娘爲人直爽仗義,一聽覃娘子家只剩孤兒寡母帶着個癱瘓的弟弟,還被村裏人算計着喫絕戶,憤憤道:
“這世道竟有如此狼心狗肺之人!”“覃娘子莫怕,你既這麼說,我便更不能袖手旁觀了。覃家食肆我知曉,我家先生常有學生去那兒用膳,都誇你爹手藝好心還善。你這忙,我可定是要幫的。”
她拍手道:“你可別擔心牽連柳嬸子,誰不知道她那孫兒在鎮上當屠夫,屠刀使得如戲本子裏的猛虎似的。我這鄰里街坊的,可沒一個敢惹她家!”
“再說我梅家就在這附近,這來來往往的不是書生就是秀才,整日不是讀書就是作論,若有那不三不四的人搗亂,二話不說也要召人攆走。”
如此,覃宛才放下心來。
柳大嬸早把西廂房收拾出來,炭火燒的足,龍鳳呈祥的繡花棉被齊整的擺在牀頭。另一頭還擺了張薄塌,夠她覃家一塊住了。
秦氏千恩萬謝,與覃宛把覃弈抱到塌上,替他搓着手足,覃弈久躺不動,日常保暖更要做足,否則氣血不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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